Saturday, 28 March 2009

一粒鐘

又有團體召喚健忘的香港人,今晚熄燈一粒鐘來拯救地球,講到好似好偉大。

記得去年年中,香港已經搞了一場熄燈匯演。寫了篇 燈與媽 表達謝意。今次多了明星哥仔吶喊,用一粒鐘摸黑生活,來喊醒大家的思覺失調。我只擔心善忘又愛找借口更愛揍熱鬧的香港人太重視這好像一年一度的一粒鐘「奉旨」熄燈嘉年華,忘了一天內其他的23小時,或一年內的8,759小時,放縱自己處於完全思覺休眠的狀態,拒絕消化熄燈一粒鐘背後的真正義意。

如果有團體搞「開燈」一粒鐘,效果會否好些呢? 要發亮發光,為何不可以只限一天一粒鐘,其他時間,夠照咪得囉。晚晚亮著「長明燈」,便不矜貴了。

去年朋友F用他的 Nikon D200,拍下了中區 ifc 周邊熄燈前後的景象。我不喜歡光得「over」了的香港,俗氣了。淡淡的,會更耐看。


今日天氣不太好,天文台更預報稍後雨勢較為頻密及有雷暴,好想知道到時又會怎樣子?


Sunday, 15 March 2009

童願


月初隨志願組織走了一趟江西,到山區農村考察。

嚮往恬靜生活的自己,這次跟繁華喧鬧的城市背道而馳,多少對前方的景象有點期盼。不過當地缺乏資源推動教育、沒有經濟活動使農村自強。只有野外風光沒見多少活力的地方,像一個臨時收容站,大家都在等待有朝一日可以外闖。

眼下盡是幾歲到十多的少年、又或已年過半百的老人,斷層正正就是那群有氣有力的中流砥柱,他們均要離鄉別井,出外打工。孩子,年紀小小便與爸媽分開生活。照片中是我最喜歡的兩個小寶寶,早已經離開父母的懷抱。

男的好學聰明,女的害羞得讓人不捨得少看一眼,不願離開半步。

孩子,我們這群來自城市的大哥哥大姐姐,得要暫別了。只能送上未開封的鉛筆,知道握在你們的小手,不懂寫字故也成不了大器。義工們教授的ABCD、拍拍手唱唱勵志歌,或許就是最實際的緩衝禮物。

石屎森林又在眼前放大。回來了,「後遺症」除了那一對陪伴自己多年的行山鞋被祖國的泥濘沾滿外,雙眼間中也為懷念那幾張會說純真童話的稚險而模糊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