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25 April 2009

紮腳的日子

經過足足十四天的「老人家」式慢動行,今天初嘗腳踏實地的感覺。腫消了很多,瘀血也散得八八九九。不用「板」起腳來走路,上落樓梯多點力也不用一級一級,做回正常人了!

雖然仍需要給多點耐性才能跑跳碰,但每天努力「卒」腳的日子使我更溫柔地與身體溝通、每次按在痛處時也暫時忘記人間疾苦、更修練成15秒速成紮腳法來一技旁身。

多謝關心喔!

Saturday 18 April 2009

我要真假期

我終於明白了 -- 假期,為何是假期?

因為,是「假」而不是真的,只怪自己沒有嘴饞文字。

剛過去的復活節,我在蒲苔島「咬柴」哩! 家人朋友得知此事,竟不是第一時間慰問情況,而是「懷疑」此事怎麼會發生在我身上。多謝「抬舉」,不過確是已發生的真人真事。

大家放心,我並非在遊走石澗山澗之際、也並非在上下山路之時出事。但非常「不值」的,卻是在準備坐下來吃午飯的一分鐘前遇事。因為在岸邊的茶座,加上當日天色太迷人,再碰巧一隻「型」帆駛回岸邊,魂魄被攝個正著,一下子沒察看腳下那兩寸高的暗台階。對,就是這兩寸,踏了空步,但鞋尾部份仍在台階上,就這樣失重心。當然很痛 … 之後不多說了,現在還未消腫。

其實當天往蒲苔也是寓工作於娛樂,誰知接著的假期更忙,忙著治腳。而且每週日預訂好給自己鬆一鬆的羽毛球戰也只能讓出位置,醫生說最好待六至八週後才可大動!沒運動真的使人更累。何時重獲自由﹖

香港最南的蒲苔島很美,四面環海,視野無盡。記得背著書包上學去的年代第一次踏足此小島時,感覺自己像「偷渡客」,因為當時沿岸仍未建造步行橋,大家得要模著石頭或拉鐵鍊在岸邊一步步小心走,曾試過在回程時遇上水漲,差點被迫在荒島滯留,好彩有驚無險。每次去,都有「避世」的感覺。

現代加工的步行橋雖然破壞山景,但可讓人走更多的路。選了幾張出事前的略影。為蒲苔而傷,算了,都是「值得」的。

不過討厭「假」期,我要「真」期﹗






Sunday 5 April 2009

語塞,或許更好

四月了,沒有為月曆上那麼多的紅色假期而雀躍,卻為2009的第一季乘了穿梭機逃之夭夭而不敢鬆懈,那裡有神仙棒可把失去的時間雙倍奉還。

公事、家事、人事都在磨,為何可以同時妄顧我能否承受便重力的向我擲來? 假如天將降大任於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的話。放過一次吧,難道你們還看不見那「五勞七傷」,還繼續來挑戰我的身心極限那麼殘忍!

是我太不忍心看見你們受苦而把所有東西一力承擔? 是我太照顧你們的感受而疏忽了自己也只不過是血肉之軀? 是我太明白你們的說話而開不了口把我最想說的都暢所欲言?

本想跑去看場電影,又怕自己會心不在焉;很想看幾頁好書,也拿不出該有的思想條件把美麗的文字在腦中發酵。為了尊重電影人,也為了尊重作者,忘了自己偶爾也有拿走大腦去放個小假的權利。

很想把自己擠進一個沒有語言的世界,看懂太多明白太多聽懂太多,原來會把已經咔在喉頂的說話吞回肚去不見天日。討厭自己不懂喝酒,連半夢半醒衝口而出的機會都放過。

懷念曾經在語不通路不熟的陌生世界中不修篇幅,背著旅裝輕鬆上路,你說什麼也與我無關,心中自然多了空間把遇到的好東西全數接收。

在土耳其闖蕩的日子便有這種快感。途上多次聽到這歌,不其然搖頭擺腦忘記身在何方。跑入市集找這CD,對著陌生人唱出幾個音符及不知何解的歌詞 Oynama şıkıdım şıkıdım, Oynama şıkıdım şıkıdım,對方「叮」一聲明白我的意思。就這樣認識 Tarkan,有「執到寶」的感覺,十多年來這 CD 間中出場幫我減壓,在這段非常時期,我需要你。




Tarkan- Hepsi senin mi


擔子重,便當磨練自己。
感謝身邊的好友們借我耳朵,一起吃頓小飯也當思想放假。